今年15岁的美国少女Akiane Kramarik, 已经是一位很有成就的画家和诗人。她还懂俄语,立陶宛语,还会作曲。
她的母亲是立陶宛人,二十年前移民到美国。父亲是芝加哥人。母亲以前是无神论者,父亲虽出身于一个天主教家庭,但也不热衷与宗教。Akiane 从四岁开始,就有到各种天堂境界的体验。她担心父母不相信她,就把种种的体验画下来。她的母亲很懂得因势利导,就干脆给她买了画布和颜料。Akiane 这一开画,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。她的画充满了灵性和哲理,也展示了她不同寻常的爱心和超世界的悟性。 在她11岁的时候,她作了这样一幅题为“一起创造”的自画像。当被问及这幅画的含义时,她这样回答:“在这幅画里,我和上帝在一起创造,我在画星星,他也在画星星。我的画变成星星和星系。你看,我没有画板,整个宇宙都是我的画板。整个自然界都是我的画板。我只想让人们知道,他们也可以创造。他们只需要张开眼睛,打开心灵,就也可以创造。”
她的有些画,充满了神秘,揭示了宇宙中深不可测的奥秘。几年前,我听一位灵性大师提到,说我们的真我不在这个世界,而是在更高的境界。我们在这个世界的所作所为,就像是木偶戏一样,由我们在高境界的真我所操纵。当时听了以后,感受不深,但是Akiane 的画“永恒的脚步”,和她对这幅画的解释,和灵性大师的话不谋而合,从形象上加深了我的理解。
对于这幅名为“永恒的脚步 ”的画,Akiane 在她的网站上这样解释道:“以下的理论是我就少时的记忆和体验所做的解释。它们不是最后的结论或定论,而只是我个人的推论,对于现实,可能有无数种解释,每一种都同样正确…
我们很多人都怀疑我们可能见过比这个世界更好的世界,那是我们真正的家,我们的来处。我们对完美、和平、开悟、智慧和美的追求反映了我们对所来自的世界的模糊记忆。
我们对宏伟的建筑,美丽的环境,舒适和爱的关系的渴望来自于那个我们已经遗忘了的,应有尽有的源头。我们好像永远在比较这两种不同的状态,但是很少感到满足。
我们内在永远向往灵魂最深处的连接,可是这个世界却不能满足我们的期望。即使那些完全忘了过去的人,也会一直把完美作为自己的指南针。
但是那些清楚地记得的人,就像我小时候一样,会经历感情上的冲突。一方面,我很清楚命运的无限和地球之行的使命;另一方面,我想念自己的家。不同世界之间的对比太强烈了。
不管我们在这个世界经历如何的艰辛,很可能我们已经忘记在很久很久以前,是我们自告奋勇要这样的经历的。只有我们自己参与这样的决定,生命才可以说是真正的公正。但是我已经忘记为什么我们要经历如此多的困难和悲剧。
但是我相信我们只得到我们同意要的。有时候,我们的任务超过我们所能,这种情况也可能是为了改变别人。因为我们的智慧也取决于每一个人的成长。
我常常把生活看做舞台。从我幼时的记忆中,这个舞台就像是最先进的现实电影。我们可以从不同程度上选择作为观察者或参与者。从某种程度上说,我们攥写自己的台词。
假如不是我们自己选择,爱不会允许如此多的痛苦。我们跟神灵的指引和理解分离就会感到非常孤独。我们在这里犯下如此多的错误,做很多的发现,都觉得是单独的。当我们回到我们‘真正的家乡’时,将会进行很多有意思的讨论…
因为时间在天堂并不存在,还有无限多人类所未知的世界存在。有些这个世界上的生活跟天堂上的生活在同时进行。我幼年的时候,觉得自己只是这个地球的客人,而我永恒的家在天堂。
我的日记记载了我的体验。是我自己选择了在这个地球上的父母和我自己的名字。我还一直关注自己在孩提时的发展。
‘永恒的脚步’是基于我幼时记载的一些体验。当我母亲问我,我到天堂去了多久,我这样告诉她:‘我从来没有离开过,我现在也在天堂,看我跟您对话。您知道吗? 我不记得跟任何人分离。您只是我在地球的母亲。但是我们大家都同意在这个地球一起生活。这里就象是一个生命的学校。我在那边的身体是如此的轻。我们都期望有这样的体验,但我同时又在这里。’
两个女人其实是同一个人,坐在地上的这一个正在体验这个地球上的生活,而另外一个在天堂,通过包括这个地球在内的层面生活。她正在把希望的液体注入地球上的自我。我用神秘的金尘来表达。
她衣服上的花样象征了永恒的脚步。白衣上的黑花象征了在白色,纯洁,永恒的神性上面,有限生命的黑色脚步。
黑衣服上的白花象征了无限生命的神性留在在黑暗和挑战的,有限生命上的脚步。”
关于这幅画,她写了这样一首诗:
了解生命的含义,就需了解生命前的承诺 不要拒绝自己的生命选择 我们都是志愿者,在攥写自己生命的台词 惊慌失措和焦虑往往不相信真理 观想心灵的方式只有时间 假如你不存在,力量毫无寿命可言 偶尔,我们所予超过所能,只是为了改变别人 破碎的心灵显露神圣的印章 你的诞生只是一刹那,但你却存在了亘古万世。
熟悉圣经的朋友都知道亚当夏娃受诱惑的故事。Akiane有一幅画,名为“禁果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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