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慈医院是耶教会所办,每当病人进餐时就有好几位护士大唱“圣诗”,我是信奉强项,心中如故默念观音圣号,而仍僵持素食,在医院中没有步伐,只好吃肉边菜(当时我持的是报恩斋,为期三年六个月)。从十八日晚上送进医院,直到廿四日上午只照过一次 X光,素食,甚么药都没有服过,只知腿部是严峻骨伤。我想这样住下去不知哪天才气病愈?我闹着要出院,院方不愿,因我意志武断,院方无法,也只有任着我。就在廿五日治理出院手续,下战书三时由孝祥兄陪同搭招商局“江亚轮”分开上海,次晨五时抵达浙江宁波,遂往老江桥堍向有名全甬(宁波)之伤科名医陆银华居所求诊,经陆老师多次推摩往后说:“你的两腿伤势甚为严峻,这要看您祖上的行善,此刻先拿点药去服服看吧!”陆老师这句话深有寄义,大意说祖上无德也许成残废了。从孝祥兄面上看来,他内心是很惆怅,但我想光是惆怅是无济于病,照旧虔念菩萨的圣号才是。搭八点钟开的甬(宁波)沈(浙江定海县沈家门镇)线的汽船回家,筹备继承疗伤,并虔诵圣号不辍。七月月朔为平镇里司湾天封寺之法会,家姊为我赴寺虔求菩萨使伤早愈,并求得一签,尚记得签文曰:“财中徐徐见理解,花着花谢结子成,宽解且看月中桂,郎君即便见平静。”签中的意思在月中是大有但愿,因此各人都很兴奋。然则到了七月十二白天隔十五日只有三天,而我的两足如故不能移动寸步,是日午后由外甥二人把我由睡椅上搀扶起来面向落伽山合掌发愿:“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,求菩萨加被,如学生不成残废,就终身长斋,决稳放心。”发如是愿已,心中甚为坦然。菩萨慈悲真是有求必应,当天晚上,我在睡梦中忽觉有人在我双腿上敦促,开眼望见自身躺在白日所睡之长藤椅上,扑面端坐慈爱肃静的观世音菩萨,他双手正在腿上渐渐敦促,我就浅笑向他说:“医生,我的双腿会成残废吗?”(不称菩萨,而称医生,这是颐魅障。)而菩萨很慈爱地笑曰:“你安心,不会成残废的。”声音很响亮,这时觉察这位“医生”的手很长,坐在扑面,能把手伸缩自如,一样平常人必然要站起来弯腰才气,“医生”坐在哪里也不站起来,更未曾弯腰,在腿上敦促些时,不知何时又睡着了。追念起其时,错过了机遇,没有好好求开示,那位“医生”必然是观世音菩萨变革所做,菩萨何时回落伽山去了,那更不知道了。第二天一早,正是十五日,我不知怎的就轻轻松松地起床能走路了。我为菩萨慈悲垂愍寻声救苦的感应,真是喜极而泣了,我们百口人更不知怎样替我兴奋,很多人看了这一个感应事迹的究竟,都以为菩萨的慈悲真令人五体投地、跪拜与惊叹。为报菩萨重恩,我乃去天封寺向观音菩萨再三顶礼,戴德的心真非文字所能形容。 (责任编辑:admin) |